在去浴室的一路上粗长的鸡巴仍旧牢牢地堵在毛乐楽的后穴处,将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全堵在毛乐楽的身体里。

        怀里的人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滕子森的心情简直是舒畅至极。

        毛乐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从头到脚,哪哪都痛,脑袋像是快要裂开般不停地抽痛着,身体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样酸软无力,醉酒再加上过度的性爱让他浑身都难受。

        毛乐楽皱着眉,有些茫然地躺在床上揉着太阳穴。

        昨晚他重新回到包厢后的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现在头痛的像是快要炸裂般,更是什么都无法回想。

        滕子森给毛乐楽吃的是一种最近才在黑市里流出开来的迷奸药,会让人产生类似于断片般的醉酒感觉,毛乐楽自然什么也不会想的起来。

        只是一想到滕子森,毛乐楽心里就是一惊,他猛地坐起身,巨大的酸软刺痛感从尾椎处传来,毛乐楽扶着腰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还在努力地去够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身为社畜,每天早上一睁眼最怕的就是上班迟到。

        毛乐楽按亮手机屏幕,看着上面明晃晃显示的十点五十这几个刺目的数字,毛乐楽眼前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上班还不到一周,他居然就因为醉酒无故缺席。

        毛乐楽苍白着一张脸,一边用手揉着倍感酸痛的腰身,一边抖着手指想要打电话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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