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有没有……”毛乐楽抿了抿唇,斟酌了一下,这才迟疑地开口,“还有没有做出什么别的出格的举动………”

        毛乐楽的脸色有些白,宿醉加上被滕子森折腾了差不多大半夜的时间让他此刻的眉眼间都带着抹难掩的倦色,他眼神忐忑地看着对面吃相斯文,动作优雅的男人,握着筷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捏紧了些。

        毛乐楽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因为酒精上头而不省人事过,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到底怎么样,不过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昨晚他居然还在无意识间吐了自己上司一身,如果不是滕子森人品好不跟他计较,他早就被对方给骂的抬不起头来,甚至还有可能会降职去某个偏僻的分公司做杂活了。

        这么一想他对滕子森又多了几分感激和愧疚,滕子森的脾气性格真的是太好了,这也难怪舒娅会喜欢他。

        这边的毛乐楽脑子里还在乱七八糟地想些有的没的,那边的滕子森却佯作皱眉回忆的样子,然后眼看着毛乐楽脸上浮现出来的越来越多的不安和慌张,这才施施然地开口,“你睡着之后有点粘人,帮你换衣服的时候还一直扒拉着我不放。”

        滕子森看着毛乐楽涨红了一张脸,又笑着补充,“嗯,还喜欢自言自语。”

        “粘人?”毛乐楽一愣,旋即脸变得通红,然后又听到滕子森笑着补充了一句,脸色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酒品居然会这么糟糕,至于他是怎么个粘人法和都自言自语说了些什么,毛乐楽实在是没有勇气再问下去了,他昨晚这是给对方添了多少麻烦啊。

        药物加上酒精的双重作用,让毛乐楽到现在记忆都还是混乱的,自然也无从考究滕子森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出于本能的信任,他相信了滕子森的话。

        毛乐楽越想越愧疚,在滕子森的面前简直有点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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