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三两步走到了办公桌前,掐进掌心的指甲用力地几乎能刺出血来,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神色平静,面带微笑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厉声质问,“我喝醉的那晚,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一向说话温和的人此刻声音却难得变得有几分强硬和粗重,毛乐楽面色发青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无法抑制地溢出浓浓的厌恶和恶心。

        他的心里尚存着那么一丝希冀,他希望自己能从滕子森的嘴里听到否认的话,哪怕滕子森跟他说那一晚不过是酒后乱性,他也不想的之类的自欺欺人又拙劣的借口也好,这样他的心里也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的难受和恶心。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滕子森?为什么偏偏是舒娅的丈夫,为什么??!

        毛乐楽气的浑身哆嗦,他眼眶通红死死地盯住滕子森,眼底的怒气几乎能冒出火来。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滕子森完全没有被他的这幅样子给吓到,轻笑着站起身,缓缓地走到毛乐楽的身边,毛乐楽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去,却被滕子森一把钳住了手臂,然后用力地往身前拉,毛乐楽脚步一个踉跄,抬手撑在滕子森的手臂上,这才没栽倒在滕子森的怀里。

        滕子森拽着他不肯松手,轻笑着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恶劣,“想知道我是怎么在车上肏你的?还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在你的家里肏你的?”

        一瞬间,身体里的血液宛如倒流般,冻得他浑身发寒,手脚冰凉,耳边滕子森传来的声音和气息像是无数道冰寒的利刃狠狠地往毛乐楽的心头上扎。

        毛乐楽浑身颤抖,心头却腾得冒起一股火来,他抬手就滕子森的脸上揍去,这一拳不偏不倚恰恰好落在滕子森的脸侧,硬是把滕子森的头给打偏了过去。

        “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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