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肏你?因为你好肏啊,呵,傻乐楽,你喝醉那晚可不是我第一次肏你了,你第一次从滕家离开的那一天我就已经肏过你了,那次也是在车上,乐楽,你的滋味是真的好,好的让我都食髓知味了。”

        滕子森抬手捏了捏毛乐楽饱满挺翘的臀部,昂扬硬挺的下身也下流至极地抵在毛乐楽的臀缝间往前挺动了一下。

        毛乐楽的身体被他顶的往前一耸,心里恶心得险些没吐出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怒吼一边挣扎,“滚开!你给我滚开!你这个疯子,你就不怕我告诉舒娅吗?你这个变态,别碰我!!!”

        “呵,告诉舒娅?你敢吗?你想过她会怎么看你呢?你可是她十年的朋友和同学啊,现在居然和身为她丈夫的我玩车震?而且那段视频看起来你也享受的很吧?你真的敢说吗?你就不怕她把你当做爬我床的小三,婊子吗?你就不怕她会恨你吗?你不是很喜欢她?”

        “呵,乐楽,你真的有勇气说吗?”

        滕子森扯下领带,利落地绑住毛乐楽的双腕,然后压住他的肩膀,附在他的耳边冷笑着诘问。

        毛乐楽整个人宛如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冷水般,从头冷到了脚,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面色惨白地想象着滕子森所说的可能性,苍白的下唇几乎被他给咬出血来,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声音颤抖,却还是一字一句地朝滕子森说道:“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告诉她,哪怕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她会恨我,我也要告诉她,你这样的人渣不配做舒娅的丈夫,你不配!”

        “呵,我不配?你这个张开腿就能被人肏的婊子就配了?即便舒娅要和我离婚那又怎么样,你待在她身边十年了,你俩要是有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你这个傻子。”

        滕子森冷冷低笑,眼里滑过一抹浓重的恶意,他一把拉开毛乐楽的裤子,抬手就往毛乐楽圆润白皙的臀尖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

        “呃啊!”

        毛乐楽被抽得浑身发抖,嘴里也跟着溢出一道痛呼声,他声音悲愤,“你这个变态,人渣,放开我,你他妈才是婊子,你们滕家人个个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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