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深邃的眉眼微微弯起,脸上一幅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抬手摸了摸毛乐楽冰凉苍白的脸颊,“真可怜啊,不过,”滕子恙的手指滑过毛乐楽湿润的唇角,眼底的恶意更浓,兄弟两人的神情在那一瞬间竟是如出一辙的相似,“游戏结束了,乐楽,你完了。”

        毛乐楽瞳孔骤然放大,他猛地回想起自己离开别墅前滕子恙对他说过的话,毛乐楽像是不敢置信般喃喃自语,“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滕子森做了什么,所以你才这么说,你明明知道他做了什么你却还帮着他隐瞒,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泪水啪嗒啪嗒地从毛乐楽麻木失神的眼睛里流出,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活的就像是个笑话,居然会被这两兄弟像是耍狗一样地把他耍的团团转。

        “滕子恙,我恨你!”

        毛乐楽苍白的小脸贴在桌子上,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他的鬓角额发,他眼神空洞的看着滕子恙,声音沙哑麻木,“你们这群疯子。”

        滕子恙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莫名地一阵揪痛,一种无法言语的难受感和烦躁感从他的心底深处涌现出来,他皱了皱眉,抬手捏住毛乐楽的下巴,沉声说道:“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是你自己拒绝了。”

        滕子森嘴角噙着笑,一边静静地听着两人间的对话,一边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扶着自己胀痛的鸡巴就往毛乐楽的紧闭的穴口处捅去。

        “啊啊啊——!!!”

        狭小的穴口被硕大饱满的龟头硬是捅开了成一个可怖的圆环,周遭层层的褶皱被撑裂到发白渗血,滕子森压住毛乐楽发红颤抖的屁股,狠狠地往前一挺腰胯,将大半根粗长的性器硬是捅进了毛乐楽颤抖流血的后穴中去。

        毛乐楽痛叫出声,被男人顶得往上掂起的脚尖都在狠狠地发着颤,艳红的血珠沿着他白皙的腿根处缓缓滑落,滕子森低低地呼出了一口气,双手把住毛乐楽的屁股,浅浅地往外退去又重重地往前捅进。

        毛乐楽浑身发颤地趴在桌子上,被滕子森顶的来回耸动,汗水近乎浸湿了他的后背,剧烈的疼痛从身后出传来,身体里像是被硬生生地往里捅进了一根灼烧滚烫的铁棍,搅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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