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拉开最后一格抽屉,一眼便看见了上次被他随手丢进去的解酒药。

        他想要拿东西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心脏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随后再次空落落地刺痛起来。

        偌大的办公室里寂静无声,滕子森双眼出神地盯着抽屉里的两排解酒药。

        这是上次毛乐楽和他出去应酬时给他买的,这也是唯一一样他从毛乐楽手里得到过的东西。

        唯一一样。

        心脏在那一瞬间狂喜,随后是加倍的落寞与空虚。

        距离他上次见到毛乐楽还不到十二个小时。

        滕子森靠在椅背上,脑海里浮现出今天早上远远看见过的那个消瘦身影。

        从毛乐楽出院后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每天早上他都会提前半个小时出门,然后把车停在距离毛乐楽小区不远处的地方,然后趴在方向盘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区里出来后,他也没有下车去找他,只是坐起身眼巴巴地看着他走远离去。

        滕子森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每天早上都能不厌其烦地早起去等人,然后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远远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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