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紧张得掌心里全都是汗。
他飘忽不定的眼神里写满了畏惧和抗拒,眼前的景象富丽堂皇,他却只想找到一个阴暗的小角落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起来,让谁也看不见他,尤其是那个男人。
滕子凛之前说要带他去参加一个宴会,毛乐楽傻呆呆地就答应了,也没想着要多问,却没想到宴会的举办地点却在昝家。
他害怕这里,他害怕昝家的人,他也害怕自己的父亲毛沢绪。
毛乐楽脸色苍白,瘦削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打着抖,身体颤动得连把手搭在他肩上的滕子凛都能明显地感受得到他内心的恐惧。
滕子凛搭在他肩上的手紧了紧,却并没有出言安抚,他甚至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揽着毛乐楽的肩膀往昝昕桐和毛沢绪的方向走去。
毛乐楽的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死活也迈不动步。
他哆嗦着嘴唇,抬眼对上滕子凛的视线,漆黑的眼底满是哀求和不安,“我、我能不能去旁边等你。”
“不能。”滕子凛语气淡漠,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是知道毛乐楽害怕,所以才会带他来的。
毛乐楽咬了咬下唇,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却怎么也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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