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冬季没有雪,

        12月的窗外,碧空如洗,一眼望去,外面的树都是绿的。

        毛乐楽伏在窗口,光洁的下巴枕在手臂上,漆黑的眼眸看向小区人行道的尽头,等待着晨跑归来的男人。

        现在是7:28,还有两分钟左右就是平时滕子凛晨跑结束回家的时间。

        毛乐楽把脸埋进手臂,只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浓密纤细的睫毛在微凉的晨风中缓缓地眨动着,像是停在花瓣上展翅翩跹的蝴蝶,宁静而美好。

        小时候他也经常伏在窗口,望着窗外皑皑的白雪,等待着一个幻想中的身影,等待着一个从没回来过的男人。

        “乐楽,好久不见了,你的母亲还好吗?”

        湿冷寒凉的花园里,毛沢绪长身玉立,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毫不愧疚地问起一个惨遭他抛弃,活的生不如死的女人,眼底的轻松随意简直是厚颜无耻到令人发指。

        毛乐楽攥紧拳头,白皙的脸颊肌肉紧绷,他眼神警惕地看着毛沢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好。”

        怎么会好?怎么能好?!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而疯了二十几年了,还险些把年幼的他给逼疯,真的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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