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滕子凛抽出手指,吻了吻他被撑得泛红的嘴角,然后示意毛乐楽帮他把套给带上。

        毛乐楽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那盒避孕套却迟迟没有动手,片刻后他扭头对上滕子凛的视线,“别戴了,直接,直接射进来吧。”

        滕子凛额角青筋绷起,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毛乐楽的唇,然后双手扣住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粗长的性器抵在毛乐楽的缓缓地滑动着,滕子凛吻得又狠又凶,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吞吃入腹般狠戾可怕。

        毛乐楽的舌根被吸吮得发麻生疼,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稳,紧贴的双唇才稍稍地分开些。

        “好,不戴,你乖点,自己坐上来。”,滕子凛捏了捏他的软臀,声音沙哑的厉害,眼底的幽暗阴晦看得毛乐楽心惊肉跳。

        毛乐楽心跳得厉害,耳边全是自己急促如雷鼓的心跳声,

        他跪坐起身,一只手扶住滕子凛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滕子凛笔直昂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就开始缓缓地往下坐去,

        熟红的龟头一点点地破开柔软的穴口,狭小的菊穴被逐渐撑大成一个可怖的圆环,紧紧地箍住狰狞粗长的茎身,

        毛乐楽狭小的后穴吞吃的艰难,

        滕子凛的性器太大,即便经过细致的扩张,小穴每每吞吃性器都仍旧让毛乐楽产生一种会被撕裂的可怕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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