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温热的指腹轻轻地划过毛乐楽细腻白皙的脸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嘴角噙笑,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双手高举,整个人被垂吊起来只有脚尖堪堪着地的毛乐楽。

        毛乐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水汽迷蒙,药物的残留作用让他的脑袋不停地隐隐作痛。

        眼前男人身形高大熟悉,毛乐楽眨了眨眼睛,逐渐清明的双眼里惊恐慌乱地倒映处毛沢绪的身影,恢复清明的脑子这才想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居然在军区的家属院受到了袭击,

        他当时正走在家属院的小道上,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等,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带着浓烈刺鼻药水味的巾布一下子就他的身后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口鼻,

        难闻的药水味直冲脑门,毛乐楽条件发射地就掏出口袋里的刀反手捅伤了身后人逃跑,还没等他踉踉跄跄地跑几步,就被另一个迎面而来的人给一手刀劈晕了。

        晕倒前,毛乐楽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是白峰。

        “怎么不说话?傻儿子,我还以为你一见到我就会怕到求饶呢。”,毛沢绪轻笑着,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和以前相比,你变得还真不少啊,居然还学会挣扎反抗了,我派去的人都被你用刀给捅伤了,还真是有趣。”

        毛沢绪的脸和他的脸贴的极为靠近,说话间嘴里吐出的灼热气息全都喷洒在了毛乐楽的脸上,

        毛乐楽极为厌恶地皱了皱眉,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却不再慌乱回避,“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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