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在毛沢绪的腿上挣扎着,想要向面前屏幕里的滕子凛走去。

        沉重的铁链束缚在他的四肢和脖子上被拉的哗哗作响,毛沢绪一把扯住他脖子上的项圈,像是拉条死狗一样动作粗暴地重新将他禁锢在怀里。

        父子两人力量悬殊太大,毛沢绪人到中年却依旧身材健硕,一身结实的肌肉将身材纤细的毛乐楽摁在怀里禁锢的死死的。

        “乐楽乖,别闹,别急,好戏还没上场呢。”

        毛沢绪动作温柔地亲吻着毛乐楽的脖子耳垂,语气轻缓得让毛乐楽心惊。

        “你,你想要做什么?”

        毛乐楽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里的滕子凛,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从他的心头涌起,如同破堤而下的洪潮止也止不住,害怕得手脚冰凉痉挛颤抖。

        “我原本是打算和他合作一起走私一批文物和军火的,结果他不仅不同意,还找人抄了我的一批货,现在还处心积虑地想要整垮我,”,毛沢绪舔了舔毛乐楽的耳垂,笑的温柔,眼底的残忍与暴虐却一览无余,“乐楽,爸爸生气啊,”

        “我原本绑你过来只是想着玩玩你,然后录几段视频虐虐他,逼他让步而已,”,毛沢绪气息灼热地在毛乐楽的耳边说着话,手掌摸上他伤痕累累的胸膛,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毛乐楽红肿发炎的乳头和垂挂在上面亮晶晶的乳环,“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待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都录下来了,我自己存着一份,我还给滕子凛发了一份。”

        “因为我知道他今天要执行任务,”,

        毛乐楽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地坐在毛沢绪的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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