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再次走进房间给毛乐楽注射不知名的药物,

        纤细斑驳的手臂被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人握在掌心,尖利的针头刺破皮肤,透明的药水注入体内,嫣红的血珠从针孔中溢出,透明的胶布再次被粘贴覆盖。

        整个过程毛乐楽的脸都没有离开过窗边,他漆黑的眼珠子甚至都没有转动一下。

        他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不哭不闹,长时间的发呆傻坐,甚至失去了疼痛的感知能力,

        毛沢绪想要折腾他,毛乐楽却像只了无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他甚至失去了流泪这一最基本的生理反应能力。

        行尸走肉般的毛乐楽让毛沢绪失去了兴趣,

        他兴致缺缺地从床上下来,然后开始每日不间断地让医生来给毛乐楽注射不知名的药物。

        毛乐楽的胳膊被针扎的青紫一片,身上的斑驳痕迹开始逐渐减退,他脑子里的意识却一日昏沉混乱过一日,

        他有时候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的上一秒到底在做些什么,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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