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握住衣柜门的手背上青筋直冒,

        他垂眸看着柜子里面小小一只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毛乐楽,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锋利的钢针贯穿而过,血淋淋地痛到麻木。

        “我不生气,乐楽乖,别怕,先出来。”

        滕子恙深吸一口气,压下鼻头上的酸涩,弯下腰语气温柔地去哄蜷缩在柜子里面的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地靠近想要去抱柜子里躲藏着的人。

        “别、别碰我!”

        啪的一声脆响,滕子恙直接被惊恐慌乱的毛乐楽一巴掌给扇过了连,

        浅粉色的巴掌印逐渐在滕子恙的脸上清晰浮现,毛乐楽看着他被扇红的脸,身体抖得更厉害,他像是才清醒过来似的,惊惶失措地又开始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要、要不我给你打回来,你别生气。”,说完他又急急忙忙地想要去拉滕子恙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

        “我没生气,乐楽乖,先出来,再不出来早餐就要冷掉了。”,滕子恙亲了亲毛乐楽的额头,把人揽进怀里从衣柜中抱了出来。

        怀里的人轻的像张纸,小心翼翼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乖得让人心底发软。

        滕子恙看了一眼的怀里的人,然后往衣帽间门外走去,凌厉的下颌线紧绷成一道锋利的弧度,狭长的眼眸里,杀意蔓延。

        毛乐楽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情绪失控了,精神状态也是时好时坏,整个人浑浑噩噩,发起疯来还会控制不住地动手伤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毛沢绪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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