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没事,别怕。”,滕子凛微微俯身,手臂托着他的屁股,环住他的后背将毛乐楽从地上抱起来,然后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轻声安抚。
“我刚刚去联系海关那边的人去查封毛沢绪藏走私物品的仓库,还做了一些别的安排,所以过来晚了。”
“别怕,我没事,没有死,别怕。”
滕子凛看出了毛乐楽心底里的畏惧,手掌轻抚着他颤栗的脊背,低声安抚着怀里的人。
毛乐楽把头埋在滕子凛的肩膀,双腿紧紧地缠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整个人如同一只八爪鱼般死死地扒在滕子凛的身上。
“抱得那么紧,就不打算亲亲我吗。”
滕子凛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见怀里的人依旧一言不发地把头紧紧地埋在他的肩膀处,心底一软,嘴里却忍不住地打趣。
毛乐楽直起身,抿着唇,眼神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雾气弥漫,鼻头忍不住地发酸。
他抬手缓缓地抚摸过滕子凛的眉眼鼻梁,最后来到他柔软温热的嘴唇,低头在那上面轻轻地烙下一吻,嘴里轻声呢喃,“滕子凛,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毛乐楽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和下巴,浓密的睫毛不安地眨动着,漆黑的眼底满满倒映着的全都是眼前人的这张脸,“如果你是假的,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害怕,怕的快要死了。”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毛乐楽泛红的眼尾处滑落,心里的不安和恐惧在那一瞬间到达了顶点,混乱的脑子里分不清虚实,只有强烈的畏惧才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
他以为自己还在游戏里面做着梦,害怕自己一觉醒来,眼前的一切就全都成了泡沫,全都会消失不见,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让他死在梦里吧,那就直接让他死在梦里吧,至少这里还有滕子凛,至少在这个梦里他还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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