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毛乐楽趴在床上,一开口便是干哑破碎的嗓音,身后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抗拒声,骑在他的身上就开始肆意鞭挞驰骋,青筋盘旋的紫黑性器在毛乐楽红肿发烫的后穴处急速地进进出出,狠力地捅进抽出。

        “不要,滚………嗯额………”

        毛乐楽的嗓子疼的厉害,叫了一个晚上的喉咙连呼吸都像是被刀割般疼痛,他抓住身下的床单,努力地向前爬去,同时双腿用力地向前蹬着,努力回头想要看看身后的男人到底是谁。

        “跑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上你,装什么装。”

        身后男人对于毛乐楽的逃跑行为似乎感到很不高兴,他扬手狠狠地在毛乐楽红肿饱满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呃.....唔......"

        毛乐楽吃痛闷哼,眼角处冒出一抹泪花,他用力地拽紧身下的床单,努力地转过身体,一回头却看见了一张让他难以置信又惶恐惊慌的脸。

        “滕子森,为什么会是你?”

        毛乐楽表情痛苦地看着身后骑在他身上微笑着的男人,一只手用力地抵在滕子森线条流畅,肌理结实的腹肌上,想要阻止男人不断挺动的腰身,沙哑颤抖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被欺骗和戏耍的愤怒和痛苦。

        “是我,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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