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男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虬结有力,肌理分明的腹肌坚硬如铁,性感流畅的人鱼线内斜向下,充满遐想地隐没在漆黑的裤腰处。

        毛乐楽惊恐慌乱地回头,连滚带爬地跑下楼梯,

        滕子恙嘴角噙笑,眼神冷冷地看着慌乱逃跑的毛乐楽,脚步不疾不徐地跟在他的身后步步逼近,悠闲的像是丛林里捕猎的狮虎,姿态优雅,胸有成竹。

        他的小猎物,跑不掉的。

        楼下的客厅里还有两个正在打扫的佣人,听到楼梯处传来的声响都自动自觉地低下头,装聋作哑地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只是低垂的眼眸里仍旧遮掩不住地流露出几分怜悯和同情。

        那个阴柔漂亮的青年就是一只被主人家养在别墅牢笼里的精美囚鸟,打从入住的那天起便被没日没夜地折腾折磨,别墅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听到他嘶哑破碎的声音,悲戚的哭喊求饶声听得人牙酸心碎。

        毛乐楽已经顾不上旁人的目光了,他几乎是发了疯似的往别墅的正门处跑。

        他真的要疯了,他真的快要被这两个疯子给弄死了,

        前天滕子森才硬逼着他穿上旗袍,然后不顾他的挣扎和反抗硬是把他抱进温室花房里肆意强暴,今天滕子恙就又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白色连衣裙硬要逼着他换上,

        他不想穿裙子,他不要穿裙子,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哐哐的门锁碰撞声从正门处传来,毛乐楽满眼绝望地拼命地扭动着门把手,然而高大结实地木门却被锁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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