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他做什么,宝贝,你该求求我,求求我放过你,”,滕子恙眼神戏谑,嘴角带笑,鲜红的双唇间说出的话语凉薄而残忍,“不过现在也晚了。”

        他把毛乐楽拦腰抱起,单手夹在臂弯处,然后长腿一迈,往茶几的方向走去,

        毛乐楽拼命地拍打着滕子恙的大腿和手臂,一双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蹬踹着,整个人像是一只被推翻了壳,四脚腾空的乌龟般,四肢无措地在半空中扑腾着。

        客厅里的佣人全都一脸无措地面面相觑,他们刚想悄无声息地退下,就听到滕子恙冷冷地开口,“谁都不许走,全都在茶几面前站好,你,过来,把他的手给我绑好了”,滕子恙用手压住毛乐楽的后背,把他的上半身摁在茶几上,然后叫刚刚不小心把毛乐楽推到的清秀男仆过来用布条把毛乐楽的双手给捆上。

        “滕子恙,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毛乐楽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双手不断地往后推搡着身后男人的腰腹,胡乱蹬踹的双腿却被滕子恙的一条腿给压住了,

        滕子恙气恼他逃跑挣扎,双手扣住他挣扎推动的手腕,然后一把压在他的头顶处,男人骨节宽大的膝盖用了狠劲地压在毛乐楽的膝窝上,

        “啊——!!!”

        毛乐楽的膝盖骨像是要被活活碾碎般钻心地疼,他仰头发出一声惨叫,滚烫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地往下滚落。

        面前的景象太过残暴,毛乐楽的惨叫太过惊心,

        客厅里的佣人一时间都被吓懵了,心惊胆战地看着满脸是泪的毛乐楽,头皮害怕到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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