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压在毛乐楽的身上,舔舐着他的耳廓,笑的轻松又愉快,“呵,乐楽,你说我在他们面前把你给上了,他们又敢不敢吭一声呢?”

        白皙的软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毛乐楽疼的哆嗦,心里却因为滕子恙的话而害怕到近乎心碎,

        “滕子恙,我错了,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不,不要,不要脱我衣服!!嗯啊!……求你了,回房间,裙子我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不要在这里,不要在他们的面前,求求你,求求你……”

        毛乐楽声泪俱下地求饶道歉,一遍遍地跟滕子恙说他错了,说他再也不敢了,求他放过他,求他给他留一点颜面和尊严,求他不要这样对他,求他……

        毛乐楽求得嗓音都沙哑破碎了,哭得几乎能把肺腑从胸腔里吐出来,哀戚的求饶声卑微得几乎能泣出血来,

        可是没有用,说什么都没有用,

        滕子恙摁住他的后背,将嵌在他雪白臀缝间的丁字裤往旁边一侧拨去,挺着粗硬流水的巨大性器,当着众人的面就强硬地往他的身体里捅去,

        “啊啊啊——!!!”

        后穴被残忍地贯穿撕裂,鲜血沿着腿根蜿蜒滑落,毛乐楽张大嘴巴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声音刺耳得几乎能洞穿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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