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带着这样一声凌虐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给肏熟糟蹋狠了美人儿,只会更加地激发人心底黑暗肮脏的凌虐欲。

        嘴角噙笑,冷眼旁观他无谓挣扎的滕家两兄弟,喉结都不约而同地在脖颈上滚了滚。

        毛乐楽这一身的痕迹全都是他们兄弟两人联手弄出来的,现在看着他这幅软软糯糯,哭泣挣扎的样子,心里的凌虐欲望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滕子恙用舌头顶了顶嘴里的虎牙,抬步向前俯身一把扣住毛乐楽的脚踝,轻轻松松地就将他往自己身下的方向拖,“乐楽,想去哪?刚刚不是答应我要把裙子给换上了吗?”

        “宝贝,不带临阵脱逃的,这样会惹我生气的。”,滕子恙一把扯下毛乐楽身上被他们弄得破破烂烂的睡衣碎片,随手就给扔到了地上,另一只手将毛乐楽从沙发上揽进怀里,然后拿着裙子就往他的头上套。

        毛乐楽屁股疼的厉害,哆哆嗦嗦地坐在滕子恙硬邦邦的大腿上低低地抽噎着,完全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纯白的裙子质地柔软,轻飘飘地套在身上让人感觉不到重量,然而穿在毛乐楽的身上却如同沉重的枷锁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儿时的噩梦在那一瞬间又再度被重现,

        相似的话语随着裙子的落下而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宝贝,你穿裙子真漂亮,”

        “纯白色的裙子最适合你了,……你这幅又骚又欲的样子真想让人彻底地把你给弄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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