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的身上像是压了千斤巨石般疼痛难忍,肺里的氧气被空气中独属于enigma霸道蛮横的信息素不断攻击挤压,等级间的压制是如此的赤裸裸,血淋淋。

        如果滕子凛想,他甚至可以直接利用信息素杀死毛乐楽,兵不刃血,残忍利落。

        毛乐楽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给滕子凛答复。

        毛乐乐的意识在enigma信息素的恶意攻击下,开始变得昏沉起来,一只宽大冰凉的手却从上方伸了过来,抚上他被汗水浸湿的脸颊,然后向下滑落,停在他的唇边,滕子凛眼眸微眯,拇指缓缓地摩挲着毛乐楽湿润微张的唇瓣。

        滕子凛神色冷淡地抬起了毛乐楽的下巴,抵在毛乐楽唇瓣上的拇指顺着毛乐楽微张的双唇探了进去。

        滕子凛粗糙的指腹滑过毛乐楽湿软的舌尖,然后用力压下了毛乐楽试图躲闪的舌头,毛乐楽的嘴巴被迫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他的唇角处滑落到他的下颌处。

        湿漉漉的津液在毛乐楽苍白的脸颊上勾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冷漠的长官眼里眸色幽深,他眼神冷漠地俯视着跪在他脚边满脸苍白,痛苦发颤的alpha,探进毛乐楽嘴里的手指却开始恶意地搅弄着毛乐楽的唇舌。

        鲜红湿滑的软舌被男人的拇指拨弄着,在口腔里随意玩弄,柔软的触感让男人的小腹一阵阵收紧。

        这样湿滑软嫩的小舌头最适合裹住自己的东西吸舔,这样跪伏着的姿势也恰好方便毛乐楽给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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