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麽形容我的家呢?

        看着窗外摇曳着的大王椰子,我在履历信上就这样发呆着。

        地址倒是很容易,因为在现在这个当下,我家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标记,但分明就是同一个地方,在不同的时空绘制之下,它的形态却是如此的晦涩不明。是的,我是时空的旅人,不断的轮回在不同的时空,自从我搬进了这栋路旁独栋的透天厝之後,明明理应只是数年的时间,却好似已经过了千年。

        来谈谈现况吧。

        我家门前是条路,对面是所综合中学,一般的学校,有校舍,上面建有太yAn能板的屋顶,校园内也有各式各样不同的植栽与花草,每天都是绅绅学子们笑闹嬉戏,与车水马龙交通指挥的交响乐。家的後面是条河,说是河,其实水并不算多,一池浅浅的水与带状的河岸路也被杂乱的种上社区居民喜欢的园艺种作,再向後就是个古老的街区,砖瓦、庙宇、自流井;市集,菜香,J犬鸣。

        至少现在,我的家是坐落在两种不同气氛世界夹缝中的一排透天…的一户;每日太yAn都由大王椰子的校园中升起,然後在错落屋宇的水堤中落下,其所照耀着的,是整理齐整,书库丰富,养着一狗二猫三鸟,幸福美满的我的家。

        ………

        ……

        然而,这并不是我家的全貌。

        除了我与我珍惜的家人外,这里还有一位家人们所不知道的同居人—她—头戴着配sE诡异的道袍高帽,脚穿轻巧滑行的直排轮,简直是自黑白照片中走出来的地基主小姐。

        她目中无人,我行我素—是说除了我以外好似也没人看的到她—就这麽在家里这边翻翻,那边走走。X格该说是乖张呢?还是恶劣,总有一些时候,她看到不顺眼的事物就会爆走的拿起手中的扇子朝着唯一看的到她的我挥砍,若是没有闪躲的话,下一秒钟我总能看着自已兀自喷着血的颈项与身子倒地,然後我重新自床上醒来—然後我又轮回了一次—才怪,这顶多不过能够提醒我自已,我是轮回过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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