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总之是把人搞得乱七八糟了。
第二天虞俞和季澜都没有去上课。
宴泽年黑着一张脸,反反复复查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消息的聊天框。
是、是要丢下我吗……
满腔惶恐与委屈使他忍不住呜咽,独自一人站在漆黑的楼道间,握紧发光的手机。
虞俞要抛下他,和别人走。
光是想想就让他窒息。
宴泽年呆愣许久,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哭。
“……”
他像是迷路的旅人,徘徊林中,找不到出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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