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一直落下,窗外的城市披上黑夜女神的纱。

        在昼夜颠倒心跳沸腾的那个晚上,情迷意乱压过因生病引起的高热。身体是囚禁灵魂的监牢,也是链接灵魂的通道。

        当比炙热更炙热的昂扬欲望自体内迸发,季澜几乎是瘫软在对方身下,他渴求对方的怀抱和侵犯,并祈求对方的爱怜。

        他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那么也将绝无关上的可能性。

        客厅、浴室、或是夜晚的阳台,亦或者说当深夜稀疏的灯光如繁星点缀半空,全身赤裸的季澜被虞俞压在透明玻璃上,他脸上绽放的笑容完完全全源自满心的欢喜。他完全沉迷于虞俞,早已迷失自我本性。——或者说,这就是他的本性。

        床榻之欢让他几乎丧失思考,彻底沉浸在无穷无尽的刺痛欢愉间。也正是在欢愉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而癫狂:

        “我们可不可以,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

        虞俞没有给他回答。

        或者说他已经给了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季澜再度感受着强而有力的冲击,身体的满足和内心的空洞双重刺激了他的灵魂,脆弱敏感的灵魂又一次抛上了天,只剩身体本能地搂住虞俞的脖颈,发出满足悲戚的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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