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孩子天真又恶劣,正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恶才显得纯粹。

        他不会结婚,不会生子,自然也不想体验这种“乐趣”。

        许听景晃着手上的啤酒,神色不惊地试探:“那不一定,我觉得你的性格和央央有几分相似,你要是有这样的女儿,说不定就感觉到乐趣了。”

        女儿,央央,相似。

        几个词接连炸过来,险些让他维持不住表面的淡然自若。

        他的情绪变化全然被许听景看在眼里。

        片刻,明砚恢复以往镇定,“算了,我们八字犯冲。”

        许听景思绪微闪。

        要是以明砚平常的性子,听到不爱听的估计早就恼羞成怒了,现在这番冷静如常,倒不像是他原本的性格,更像是心虚作祟掩饰着什么。

        在他转身去扔垃圾的时候,许听景紧跟上去,眼疾手快地从他那头茂密的黑发中拔下几根头发。

        忽如其来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捂着脑袋回头看他,“你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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