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喊我公主,我没由来的有些怒气,闻寅白的家族用财阀形容只是因为没有更贴切的词。他说的每个字都带着淡淡的蔑视,我的一切被他碾压在嘴下,一时的情爱的欢好蒙蔽了我自己,我不免觉得自己很好笑,每次接触闻寅白都会被他的言语戳破一个仅池乔个人可见梦。

        我不想配合他,不想被他看穿我没尊严的一切,我扯着手铐地生硬说:“松开我。”

        闻寅白嘴角还在弯着,我看不懂他的情绪,但他居然真的走过来帮我开了锁,还把我抱了起来帮我穿上了衣服,我以为他心情好想放过我。

        他把我抱下床,我脚掌踩住床下的地毯身体的连锁反应让我心中大叫不好,咚的一声,我腿打颤的直接趴跪到了地毯上,他恶趣味的只给我套了一件过臀的短袖,我空着档腿心的精液随着动作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掉进了深色地毯中,闻寅白低头看着我,拿出了手机,我摔得头昏脑胀只听见咔嚓一声,我循着声音抬头,闻寅白笑的更深了,他说:“池乔,你又有把柄送给了我。”

        我下身没有一点感觉,也爬不起来,我已经要一天没进食了,没有一点力气眼前又一阵阵的发黑,我拉住闻寅白的裤腿,说:“对不起,主人,我知道我错了。”他才纡尊降贵的蹲下抚开遮住我脸的长发重新抱起我。

        “别闹。”

        这是他给我下的通牒,我被他困了三天两夜,两夜他像狗一样的疯狂玩弄在我内射我,逼肿了就拢住我的大腿在我大腿根疯狂磨蹭,大腿内侧好几次磨破了皮他就掐住我的乳头对着我内陷的乳头磨,我难受地发抖,他说我不愿意喊出声那就帮他口吧,于是我嘴角裂开一次又一次,只是故意喉中都有股难以回味的腥膻,闻寅白反而更来劲了,甚至直接用起了我的前端。

        他皱着眉疯狂动作着,他是alpha,他就是用他的后面也不会有快感,我抱着腿被迫接受他的狂风骤雨,我想还不如继续操我的逼,何必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他做完把一沓钞票甩我赤裸的身上,我终于解脱了,我瘫在床上等待无力的不应期过去,时间有点久不知不觉的竟然迷糊做起了梦。

        我看着面前熟悉的桌椅板凳,害怕又梦回被强迫的第一次,梦里被定住了身体动弹不了,只能坐在位置里,身边炫耀表的同桌递过来了一张单子,“同桌”熟悉的低沉冷漠的声音说:“池乔,你的b超单。”

        听清楚“同桌”的话我突然解除了定身封印惊愕的转头看他,“同桌”竟然变成了闻寅白,闻寅白也掐住了我的下巴,他指尖的茧子摩挲在我脸上,我心中恐惧身体止不住的出着冷汗,椅子一转我摔了下去。

        我吓得睁开了眼睛。

        还好是梦。

        我下意识摸了下我平坦的腹部,它早已恢复正常,再也痕迹。我自己都忘了曾经发生了什么。

        闻寅白走时桌上放了一本写了我名字的房产证、一张黑卡和一把车钥匙,我只拿了写了我名字的房产证和他扔到我身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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