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贽不骑马,只爬树,衣袍下面当然空空荡荡。

        朱襄扶额道:“我要怎样才能劝他穿上裤衩?”

        雪淡定地扫了一眼已经攀爬到了枣树上,摘得比吃得多的蔺贽,道:“所有人都这样穿。良人,你在意这个,真怪异。”

        朱襄扫了一眼院落里等着接枣子的妇人们。所有人神情都很平静,就他一个人不自在。

        好吧,这个时代怪异的确实是自己,但朱襄还是想劝说蔺贽穿上裤衩。

        “既然箕坐不雅,那他这样袒露也是不雅。”朱襄狡辩,“穿上裤衩更暖和,免得冻坏……咳,不明白他为何死活不穿。”

        别的人就罢了,朱襄眼不见心静。这家伙时不时就来自己家里晃悠,还像猴一样把衣摆别在腰带上乱窜,朱襄的眼睛疼!

        雪低着头纳鞋底:“大约是如厕不方便?上次蔺君子向我抱怨,如厕时短裤滑落,沾得全是臭泥,真不知良人你为何非爱穿这麻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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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贽你上厕所的事和我家雪抱怨什么!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这个世界是不是只有自己脸皮最薄?

        朱襄再次感觉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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