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贽心里叹气,面上表情不变:“当然,朱襄迟早能因种田得爵。但农人得的爵位肯定比不上军士得来的爵位。雪姬,事关朱襄前程,你还是能劝就劝一下。我会派人保护他,他只需要在战场上亲手砍下几个人的脑袋,不会有危险。”

        雪再次摇头:“良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良人只想活人,不愿杀人。能以活人得爵,何必杀人得爵?蔺君子应当了解他。”

        蔺贽双手枕在后脑勺,仰天长叹:“了解,太了解,所以我才希望你去劝他,我不敢当面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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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贽背着朱襄,再次游说雪失败时,门口响起了朱襄愤怒的喊声:“哪来的缺德竖子!居然在我门口丢了一孩子!”

        雪和蔺贽皆是一怔,然后齐齐往大门口跑去。

        门口,朱襄正对着一个箩筐暴跳如雷。

        箩筐内,一个干瘦的小孩揉了揉眼睛,茫然起身。

        他一双指甲漆黑,仿佛小鸡爪一样小手,紧张地抓住箩筐边缘:“这、这是哪?”

        朱襄骂声一滞,先把小孩从箩筐里抱出来放到旁边,脱下外袍将衣着单薄的小孩裹好,然后回头道:“蔺君子,有人往我家门口丢孩子,这事你得管!”

        朱襄因为需要专注种田,没有住在邯郸内城的蔺府中,而是住在城郊蔺相如封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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