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襄道:“无论是否继续做官,我都需要扬名。”

        朱襄想通了。他如果继续逃避下去,连身边的邻里乡亲也救不了。他想报答邻里乡亲的恩情,所以得抓紧时间扬名。

        荀况道:“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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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泽问道:“朱襄,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惧怕危险,说错了?”

        朱襄摇头:“不,我没说错。我惧怕危险,所以我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朱襄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刚在民间有了些许名声,赵国朝中就有人嫉妒我,恨不得我被杀。朝中高官的位置,就像是种植黍稷时挖的坑,每一个坑只有有一株黍稷。士人繁多,能种出黍稷的坑本就不多,哪有我这种平民的位置?”

        “再者,天下人对出身都很重视,我听闻就算先祖显赫、现在家世落寞的士人在朝中都会被歧视,何况我这种连姓名都是自己取的人?我得势的时候,就是危险到来的时候。”

        朱襄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蔺相如一头热地为他求官,他却一直在摆烂扯后腿。除了种田的本事,他其他能力都藏了起来。

        朱襄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蔺相如早就发现了。只是蔺相如以为朱襄是因谦虚,或者因太过年轻对自己的能力心中没数。他不知道朱襄是故意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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