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们认识到了朱襄语言的丰富性。两位贵族子弟从未知道,原来骂人还有这么多花样。

        今天朱襄骂累了,用一句“傻叉”做了总结。

        “廉公出兵燕国,恐怕要抢燕国的粮食,将赵国的饥荒转移到燕国。”朱襄终于从愤怒中清醒,思考其他的事,“如果是蔺公和我在赵国,不出兵也能缓解这次饥荒,唉。”

        子楚好奇:“赵国今年上半年的田地都绝收,第一批粮食至少要到深秋初冬才能收获。按照庶民家的粮食储存,他们至少要断粮三个月。这样你也能解决?”

        蔺贽打趣道:“没想堂堂秦国公子还会了解这些,夏同,恭喜你,出师了,我这个师伯很欣慰。”

        子楚给了蔺贽一个白眼,不理睬蔺贽。蔺贽这人,越理睬越疯。

        他以前的确不关注。但无论是谁和朱襄成为友人后,视线都会不自觉地投向原本不关注的田地和庶民,脑海中被朱襄习惯性的带着计算粮食产出和消耗。

        “有我在,荒废的田地可以尽早补种,缩短收获时间,减少断粮的时间。”朱襄道,“有蔺公在,他能想办法说服贵族出粮救济灾民,也能去他国成功接到粮食。其实赵国的灾荒从整个国家层面来说并不严重,绝收的田地不到全国的五成。”

        子楚和蔺贽异口同声道:“你如何算出的?”

        朱襄无语:“喂喂,你们俩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你们也应该立刻知道啊。”

        子楚有点羞愧,但蔺贽毫不羞愧道:“我现在才准备当一个贤才,之前没有思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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