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指纹残留在脖颈,无论怎麽刷洗都洗不去内心的恐惧与痕迹。

        这不是我第一次濒临Si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早已麻木到不再为此感到痛心。

        明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班导求助,却始终得不到正面回应。

        「家人怎麽可能会对自己的家人不好呢?」

        他是这麽对我说的。

        柳书玮面无表情地看着接续下去的几篇篇幅,大多是在描述沈梦婷遭受家暴,又不被任何人信任,也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的情景。

        「他们都不晓得我面对的究竟是何等绝望。」

        突然看到其中一段文字,柳书玮敛起眼眸,笑着念了出来,彷若歌颂情人间的呢喃,眼神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到处询问脱离伤痛的办法。

        恶魔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眸注视我,似笑非笑地g起嘴角。

        愚蠢的人类啊……只要向我奉献生命,无论痛苦也好、哀愁也好、愤怒也好,都将不复存在,所有终会重新回归母亲黑暗的摇篮。

        不可否认的,我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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