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别的优点，就是善于观察。”
虞妙弋又说道：
“可是这也不能证明张淑华就喜欢曹志吧，”
“也许是张淑华的同桌人品不好，不乐意给她讲题呢。”
甄幂面对质疑，不慌不忙，继续冷静举证：
“你放心，我不只有一个证据。”
“我还有别的证据。”
“高二那年曹志过生日，”
“张淑华送了他一支钢笔当生日礼物，”
“那钢笔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文具，很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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