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没有啊。”宋茶大脑没转过来，有些纳闷：“就是一个hh的平安福——你说什么？灰？”
宋茶猛地跳起来，扯过外套往口袋里一掏。
当真是一把滑腻的灰尘。
那收了她很多钱的蒋大师是怎么说的来着？
此符可检测恶鬼出没，抵御恶鬼Y气侵袭后，就会变成一捧香灰。
香灰从指缝飘落，洒了一床都是。
但宋茶顾不上这些。
她的手抖得厉害，大脑里轰轰作响，几乎不能思考。
“不是我疯了，不是我的脑子有问题，我没病……”
姜天河不明所以：“茶茶，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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