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翎玉别过头,额上更渗出了一层汗:“你别……”

        修士的清洁术从她指尖释放,很温柔,带走了他身上大部分不适。他僵住,掌中如意锁握得更紧,去看她。

        不甚明亮的天光之下,龙凤烛已经燃尽。

        她轻声道:“你觉得疼,觉得难受,要说出来呀卞翎玉,不要忍着。”

        他垂眸,许久,才低声应她:“嗯。”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母亲说的最多的就是,总归你不会死,神灵之躯,痛了疼了,忍过便是。

        师萝衣心里觉得很奇妙。若在很久之前,她这样伸手去碰他,他必定冷着眉目,让她别碰他。

        后来卞翎玉身体渐渐好起来,再没要丁白帮过忙。脱衣沐浴都是卞翎玉自己来。

        什么问题能让卞翎玉发怒把人赶出来啊?

        他还穿着昨日大红的喜袍,来来往往加水的小精怪好奇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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