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蕙兰收拾碗筷,孟大国带大丫去院子里消食,甄臻回到她的房间。

        原主房间里没什么摆设,秋天野风大,纸糊的窗户不时漏风进来,床上被子湿冷冷的,褥子下还铺着一层干草,哪哪都不舒服。

        她打开被罩一角,发现被子里套的虽然是棉花,可那棉花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灰扑扑不说,还又硬又潮。

        记忆里原主很少晒被子,冷了就穿衣服套袜子睡,倒也勉强能熬过冬天。

        可对于甄臻这种睡觉时不喜欢穿太多衣服的人来说,这种被子根本无法抵御严寒。

        坝头村几乎从11月就开始入冬了,加上这个年代的冬天本就比后世冷上许多,还动辄下半人高的雪,过冬变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不仅要囤菜、囤粮,还要囤被子、囤煤炭、柴草。

        原主向来不顾家里人死活,眼看着就要入冬了,焦蕙兰和孟大国成日上工,其他人又都不在,家里什么都没准备。

        要是甄臻再晚来一个月,只怕能冻死在这寒冬里。

        晚上时她锁好门,从空间里掏出铺盖铺上,她盖的羽绒被不抗风,这屋子四处漏风,没到半夜就冷的厉害,甄臻又找出一个毯子盖上,这才暖和一些。

        次日一早她把被子放回去,出门看到焦蕙兰在她门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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