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说:

        “当然是他吃的多,每天大米饭他要吃三碗,我才吃一碗呢!我做饭时他就坐下吃饭了,把菜都吃的精光,等我坐下时那盘子里的肉都没了,连个肉渣都挑不出来,还有,他是工人,每天衣服上都有机油,难洗的很!洗衣粉都用在他衣服上了,我洗他一身衣服要洗一个小时!对了,上次我爹去县城给我送了一袋米,他说家里人送的不算钱,就不能给我钱。”

        可是周长胜自己却连一瓶罐头都舍不得分给她。

        孟丽越想越气,晚上又跟打架一样疼,身体淤青,布满骇人的指甲印,她常常睡不好,睁眼到天亮。

        这不,实在受不了就跑回娘家来哭诉了。

        可是孟大嫂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人家城里人是不是都这么抠门,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只好把甄臻给叫来了。

        孟丽的话代入感太强,让甄臻也跟着生气。

        “你知道生气,知道把这些受委屈的事记下来,就证明你不是个木头!既然不是木头,就别被男人欺负,我再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他肯给你钱,欺负你倒也能图到什么,如今连钱都不给,你还得伺候他给他做老妈子,天底下的好事都便宜了这群狡猾的男人!”

        孟丽直点头,她虽然性子软,可是在县城做了几年工,也比村里的同龄人拎得清。

        回去后,焦蕙兰问起甄臻去孟大嫂家的事,甄臻就顺嘴提了几句。

        趁着天没黑,甄臻把去年收的一点葵花籽拿出来,这还是她拿两碗米跟村里人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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