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江家唯一的骨血悄无声息地死在这座吃人的冷宫里。

        人为了活着,底线可以无限度放低。

        李明知虽然早熟,但他的年纪还小,这些年接触的人也不多,并不能理解他娘脸上的复杂。

        虽然避居到冷宫,江芸儿从未松懈过,她怕有人发现自己和孩子的身份,对他们动手。

        “谁?”

        江河怜惜地看向屋里干瘦的女人和孩子,轻声解释:“那是因为她快撑不住了,在死亡面前,一切都可以退让的。”

        可每次她一提,胖乎乎的小姑娘便哀求,老夫人哪里能忍得住,便又叫厨房给他们做好吃的。

        她抬头看向破败的屋顶,下雨时屋顶会漏水,冬日是他们娘俩最难熬的时候,母子俩甚至只能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抱着发抖,担心他们熬不过这个冬日。

        可就算是投井,也没有那么多井来投,更不用说还有被逼死的,总要找个地方毁尸灭迹。

        女人正要说什么,突然扭过头,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

        “我才不要!”同样墩实的小胖子急了,“你休想一辈子和我抢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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