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们干得最利索的就是抓药、熬药,想来日后老爷不要他们,也能去药铺谋职了。

        于员外瞅了一眼忙得热火朝天的药房,不禁嘀咕,“今天的病人……不对,今天的香客怎么又多是女子?老爷我都快混成半个不孕不育大夫了。”

        他都怀疑这里不是寺庙,而是建在山上的药铺,坐堂的大夫只是正好没头发罢了。

        江河正在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把脉。

        女子旁边的老妇人明显是她婆婆,看这年轻女子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吃了。

        那女子生得娇柔,哭起来哀哀怨怨的:“大师,可是奴家不能生?奴家成亲已经四载,婆婆说要休了奴家,呜呜呜……”老妇人当即扬起声音,高声怒斥:“你连母鸡都不如!母鸡从不缠着公鸡,每天还生一个蛋呢,你天天扒着我儿子不放还生不出来,不知廉耻的小狐狸精!”

        听闻这等粗俗之言,江河的眉头动都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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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人的声音实在太大,外面的人想听不见都难,这般粗鄙,让外头等候的病人皱眉不已。

        玄济大师本来只在佛堂讲经的,奈何病人太多,还多是女子,为了隐私,特意设了问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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