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干,跑出来做什么。”贺嫣抱怨。
“怎么了?”沈荷不想问的,但实在太好奇了。
“……你当我是傻子?!”沈荷登时怒了。
郑淑的视线在她和沈知珩之间来回扫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知我者,琥珀也。”
漆木流光,是男人的物件。
贺嫣忍住笑,拿起筷子夹块豆腐,吃完又飞快碰他一下,然后继续吃饭。
“那我还得谢谢你?”贺嫣失笑。
沈家规矩大,郑淑又是簪缨世家出身,一向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因此她一动筷,桌上便彻底静了下来。
“……我特意给您买的。”贺嫣讨好奉上。
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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