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玻璃刺伤,加上酒精的浸泡,原本伤口就有一些红肿发炎,现在又沾了水,伤口附近开始流脓,夹带着血液渗出。
洛云深脸色暗沉,用棉签沾着碘伏轻轻擦拭,却依旧引来喻之初的一阵战栗。
“疼吗?”
“噗嗤……”
喻之初冷漠的笑了笑,“比不上割腕之痛,比不上嗓子之痛,洛云深,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将这把剪刀插到你的心脏里。”
他一副关心的模样,就可以抚平那些伤痛吗?
这不是最大的笑话吗?
她放下了,又不是输不起。
大大方方的喜欢过,这些伤痛,就当是为当初的一见钟情买单。
“是吗?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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