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什么打算？”
慕安北给钟子夜倒了一杯水。
钟子夜接过水，一饮而尽，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上。
“不知道。”
钟子夜手中的文件，慕安北在刚刚也看过了。
“如果非要在两个人之间二选一，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钟子夜已经做过无数次心里斗争了。
他也已经选择过了一次了。
这次，是真正的生死关头。
上次。钟子歆用工人的性命。来陷害喻之初和洛云深。
钟子夜已经在洛云深的面前，求了情。
洛云深答应放过钟子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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