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沫并没有留意到凌谨言的脸色。
反倒是一旁的凌老先生又催促了一遍，“时间不早了，小沫快回去吧。”
“好，爷爷，那我改天再来看您。”
她想要回过身去拿自己的包，没有找到。
抬头的时候，凌谨言对着她，晃了晃手中的包。
“走吧。”
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凌园。
凌千夜不动声色的放下了手中的餐巾纸，也站起身来。
“爷爷，我也回去了。”
凌老先生微微点头，“去吧。”
对于顾沫和凌千夜的事情，凌老先生始终觉得，那是一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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