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笑意僵在了李长昭的嘴角。
他面上隐有疑惑之sE，望着钟莹的眼中似带着不可置信。
钟莹笑得黑眸流光，十分明丽，宛如是赏脸给人间放了个晴，笑声清如银铃，欢悦而促狭。
“怎么了？你好像很意外？”
她似已没有了一丝矜持，抬起莹润的手指悠悠抚上李长昭的面庞。
“没理由你能m0，我便m0不得罢？”
如玉的指尖自额而下，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一一细细轻抚m0索，它们在她的指尖下重新凝聚成梦里千转百回的模样。
李长昭不动声sE地望着她。
钟莹的手指渐渐滑下，落在他柔软的嘴唇上，沿着他的唇瓣来回摩挲，“还不亲我么？”
“那我来？”
不待李长昭反应，她微仰起头，轻轻地捧着他的脸，娇nEnG的双唇缓缓凑去，贴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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