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地低下头。
“你知道为什么他脾气这么差还有这么多人报名吗?”苏池树不解。“因为他通过率高!很快你就能拿证了。”苏池树想了想,也是,反正那么几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
“小伙子,幼儿园毕业这么多年了,离合器得抬一半知道吗?换挡这么简单的事小学生都会你大学生能不会,知识分子就是和我们贫下中农尿不到一个壶里啊。”
“加油啊,加油啊,听得懂人话不。右脚踩油门不知道踩啊!连个油门都不敢踩!唉。”
“狗日的真欠骂,把手刹放了!手刹在哪?在哪?这么大个手刹看不见?!”
“哎哟我焯了,这车迟早给你弄废。你还学车哩,学个屁”
真他妈欠骂,一个个的。
言富喜泼了一把凉水在自己因为愤怒涨红的脸上。胡乱擦了擦自己的脸。新刮的胡须刺刺的剌手。他随手拔了几根自己新长出的白头发,一拳砸在了洗手池台上。
再干这行,我迟早得被气死!
“言叔,发生什么事了?”苏池树被卫生间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看到言富喜发红的拳头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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