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人?”杨霖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回少宰,这都是禁军的军将,本该将他们按罪斩首,末将奉命将他们押出汴梁,到治河司挖运河。”

        一听是禁军的将领,杨霖心里的恻隐之心顿时消,京营禁军的这些鸟将军,可以说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些京营禁军军将,每年都要从大宋生民辛辛苦苦缴纳的税赋当中捞取几千万贯的资财,将大宋拖得疲敝不堪。在外打仗的长年累月拿不到粮饷,这些花架子倒是从未被亏欠过。

        他们占役驱使着几十万的禁军军汉,将大宋京营禁军折腾得丝毫派不上用场,带出的兵没有一点战斗力。在真实历史上,面对女真鞑子又是望风先逃,还没见对方的黑龙旗,就已经弃城、弃民、弃地而逃,将几千万汉家子女拱手葬送在金人的铁蹄之下。

        曾经被大宋倚为国之重器的京营精锐禁军,如今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毒瘤,必须把这颗毒瘤彻底剜除,才有机会打造出一支强军来。

        禁军的粮饷不亏欠,不代表禁军的军汉可以领到,事实上,大部分的钱财都落入到了禁军将门世家的口袋中。

        这也是禁军的战斗力为什么差的原因,兵源并没有半点问题,问题就出在这些大口喝兵血,对军汉肆无忌惮百般欺凌的将主们身上。

        将这些软绵绵的禁军,派到边关待上几年,保证良好的物资供应,按时发放粮饷月钱,这些人也能打仗。

        杨霖拍了拍苏珂离的肩膀,鼓励道:“这些鸟人的家眷,一路上鬼哭狼嚎,成何体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压他们呢,凡是跟着的,一律用鞭子赶走。”

        苏珂离抱拳领命,挺胸昂头地走出凉亭,马上就大声呼喝着手下,驱赶追随的禁军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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