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对自己也挺狠的,脖子上伤口很深,割断了大动脉。

        帐内血流了一地,一阵腥膻之气弥漫开来,满帐没有一个神色不适的,宗翰依旧在吃肉。

        吃完最后一口,宗翰起身拍了拍手,眼神阴鸷扫视一圈道“这次前锋,是好不容易和阿骨打皇帝争来的,要是再打不过去,俺们都得死。”

        “宗翰放心吧,我们打下了那么多辽狗的城池,还怕大宋不成,这些蛮子越往南走,越不禁打。听说到了最南面,你一拔刀,他们就伸长了脖子,方便你砍,不知道是真是假。”

        鞑子们大笑起来,宗翰也觉得有些好笑,道“伸不伸脖子俺不知道,大宋被契丹压制了百十年,是千真万确的。辽人尚且在俺们女真儿郎面前不堪一击,更何况这些宋蛮子。”

        这些人的自信爆棚,当一个民族起势之后,是很难挡下来的。

        随着天色变暗,景州城外的祜水河畔,气温逐渐凉快了些。

        女真人收兵之后,依河而建的工事内,宋军也开始埋锅造饭。

        几十缕炊烟黑浓升天,女真鞑子们顿时一惊,待发现这些是直冲入天的烟雾,才平复下来。

        这几日的血战里,时不时有毒烟传来,宋军从城楼上黑漆漆的筒子里,发射出一些冒烟的铁球,闻到就中毒,已经成了此次战场女真兵马的阴影。

        虽然这种毒杀不了人,但是会让你恶心难受好几天,着实不是人干的事。

        眼看不是毒烟,女真人骂骂咧咧地继续生火修整。其实毒药火炮十分稀缺,而且用起来条件限制很大,风向一旦判断错了,极有可能痛击自己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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