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没有上门栓的大门被打开,一群人吹吹打打地进来院子。

        当先一个尖声尖气地道:“今天是王中丞乔迁的日子,闲杂人等不要占在他的院子里,赶紧搬出去,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们内侍省的爷们不客气。”

        前排站着一群万岁营的打手,这些人身材魁梧,把蹲坐在台阶上的杨霖遮挡的很严实。

        杨霖看不到这群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强占别人家的院子,连个理由都懒得想,老子从没听说过这号事。”

        “什么人在这里胡言乱语?藏头露尾的,不敢出来?”

        吕望、陆谦摆了摆手,各自带手下散开,笑吟吟的杨霖顿时显露了出来。

        前面的内侍省的任脸色一变,人的名树的影,这个恶人怎么在这里

        前面的声音突然停了,王黼十分不满,今日是他双喜临门的日子,可不许人扫他的兴。先是使了一记阴招,把握住皇帝的命门,把杨霖嘴里的肥肉抢来一半。然后又可以抢夺这汴梁最贵的住宅区的一套宅子,他已经打听过,崇宁元年许将进门下侍郎,累官金紫光禄大夫。后来跟着童贯在河湟立下战功,本来是要升官的,但是却一贬再贬。

        究其原因就是童贯挂帅,在朝中反对的人太多,这些人杀鸡给猴看,按住和童贯并肩作战的许将收拾。为的就是让童贯看看,你打了胜仗又怎么样,我们想治你还不是简单。

        这时候跳出来欺负许将,是最好的时机,王黼敢想敢做的,就来强夺别人的宅子了,大宋的律法在这些人眼前,就是个笑话。

        他们明白,只要皇帝没有厌恶他们,再怎么折腾都没事。

        王黼推开众人,来到前头一看,正好看见杨霖坐在地上笑的有些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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