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你香帕两张,闲来无事摩擦。

        一股郁气直冲天灵盖,潘意俊朗的面庞变得狰狞扭曲,眼前的公主和下人们身影模糊起来。

        突然,一口鲜血从潘意的嘴里喷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公主也慌了神,带着哭腔道:“快把驸马抬到床上,去请御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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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木玉榻上,潘意斜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一阵敲门声响起,潘意道:“进来吧。”

        语气中透着丝丝疲惫,明显是还没从病里挣扎出来,徐国长公主亲自端着一个木盘,将药放在床头。

        “驸马,药凉了再喝吧。”

        潘意点了点头,公主是自己的妻子,身份当然和姬妾不同。潘意对这个公主妻子也十分满意,但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尤其是他这个身份。

        公主坐到床头,将他揽在怀里,一双玉手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叹了口气说道:“那杨霖岂是好相与的,没想到你和他的过节这么深,我虽是公主,毕竟是先皇的血脉,与官家只是兄妹,皇家恩情淡薄,那杨霖又是炙手可热的近臣,妾身求到官家的头上未必能给驸马出气。”

        潘意握住公主的柔夷,感动地说道:“公主有这个心,潘意就是死也值了。”

        长公主叹了口气,道:“我和那摘月楼里的李居士是手帕交,本想求她给我们夫妻出头,谁知道一提那杨霖,竟被她赶了出来唉,这个人现在如日中天,凭着媚上逢迎的蹴鞠联赛和艮岳寿山,已经是官家眼里的红人,驸马还是忍一时,不要和他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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