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柄定睛一看,正是当朝少宰,检校司空杨霖,慌忙下来迎接。

        杨霖勒马笑道:“衙内,这几日辛苦则个,等献捷大典完了,我请衙内吃酒。”

        “不敢不敢,少宰如果赏脸,开封府东京城随便挑哇。”

        杨霖哈哈哈一笑,登台往下一看,好家伙,就没一个站直身子的。

        这群鸟人,比起东京城的社鼠城狐也不遑多让,不过这是高柄的事,杨霖没打算插手。

        高家父子能够起于微末,而官至西府殿帅,自有其本事。

        杨霖上台后,高声道:“诸位,西北戡乱百年,而功成于当代,是西军百年的牺牲和勇武换来的。西北辽阔的疆土,是你们,也是你们的父兄,打下来的。

        很不幸,朝中有奸佞,拖欠了你们三年粮饷。本官并不讳言,这是朝廷的失职,是朝廷对不起你们西军,对不起你们死去的父兄同袍。

        当时本官还是淮扬一书生,对此无可奈何,如今本官身为检校司空少宰,便断然不允许再有此等腌臜事出现。

        从即日起,七天之内,本官将筹集三年军饷,一粒不少地运赴西北。战死的那份由家属认领,家绝了的,集中起来赡养军伍遗孤和居养院。”

        杨霖说完,在台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昂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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