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住所,有一个院子,院落不大,充满了大理风情。

        一色的青瓦粉壁,水磨青砖铺地,影壁上“福禄寿”的砖雕精致有序。

        院落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正房、东西厢房、北厅各三间,屋顶低缓,简单古朴,房檐下兵器架上刀枪棍戟擦拭的铠亮。

        杨霖到了卧房,竟然也有安神的沉香,看来这里的人生活也不错。他哪里知道,大理国内的贵族,生活质量不次于宋人,安逸得很。

        坐到床沿,将自己靴子扯下来,杨霖忍不住龇牙咧嘴:“他娘的好痛!”

        这靴子他都不知道几天没有脱过了,进了大理就没有再住过城邑,臭那是不用说的,脚底走出了血泡又磨破,这个时代所谓袜子的东西就跟脚底板粘成了一片,稍微一扯动就让他吱吱哇哇一阵乱叫。

        “天塌下来,也别来吵我。”

        杨霖大吼一声,然后抱着被子安心入睡,一睡便到了傍晚。

        这里本是大理的高明泰的别院,现在成了杨霖的卧房,十几个将官就在外面等候。

        众人谁也不敢说话,就连卧房内轻微的鼾声都能听见,等到杨霖终于醒来,饿的前胸贴着后背,趿拉着鞋披了一件衣服,一脚踢开了房门,十几个将官纷纷站起来,抱拳道:“少宰。”

        似杨少宰这般风流儒雅的人物,如今脸上也满满的都是风霜之色,脸颊瘦削下去许多,倒多了几分英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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