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独眼男有些好奇,“刚才我听到下面乱哄哄的,是不是有人来砸场子啊?”
“楠哥,咱们这里有两百多号兄弟守着,谁有那个胆子啊!”
小年轻恭恭敬敬的递给独眼男一根香烟。
“是这样的。刚才有个疯子,带了一包雷管进来喝酒,朱哥的弟弟吃饱撑着去招惹他。
结果那个疯子恼羞成怒,把雷管绑在了音乐台上,吓瘫了一大票人。”
东阳县城主要的经济命脉就是海田产业,会做雷管的人在这里很吃香。
特别是出海炸鱼的人,雷管是必备的。
可是,很少有人会带着一包雷管到处闲逛。
独眼男鼻端轻轻一哼,“老朱的弟弟是个吊货,东阳这里最不差的就是雷管,他招惹这种疯子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估计他喝多了酒,没事找事吧!”小年轻的语气同意不屑。
他们是青帮的精英打手,跟楼下那些看场的混混身份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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